最近会常常想起一位已经离开的人
和他最后一次联系是我正在做志愿者的时候
【资料图】
他电话嘱咐我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这病毒不致命但传染性太强
那时 他正在医院接受治疗
他说自己是一种疑难杂难 不好治
说得风淡云轻 彷佛不值一提
我以为他只是一次简单的看病
因为不致命的病毒他都那么在意
如果真的问题很大又怎么有空来关心我呢
而且在病房还会给隔壁病友做心理辅导呢
所以我没有过多的询问
只是期待他早日康复
再次听到他的消息时
已经不能再听到他的声音
其实在那之前的几天我便预感到不对
他已经好久没有在朋友圈分享心得了
我发过去的问候
也始终没有回复
他离开的时候
我不知道要如何表达哀悼
似乎他在我这里并没有离去
他是一名精神分析学派的心理咨询师
是我的老师和督导
我和他的接触屈指可数
两次的培训、三次的通话,
第三次是开头他的关心
其余两次全是我的求助
一次是我遇到了心理危机个案
另一次是我遇到了无法自助的心理困惑
无处安放的复杂的无力助人也无法自助的无助情绪在他的接纳下有一个暂时安放的空间
不是正式的督导也不是正式的心理咨询
严格来说,只是两次聊天
却好像在更智慧的长者引导下
依稀看见自己求解的方向
是的 只是依稀
因为当时能处理好情绪不影响生活已经足够难得
这几天我经常回忆起他
如果他未曾离开
也许我可以继续向他探寻
他会站在一个新的视角继续和我反馈他的感受和见解
但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这一刻,死亡是具象的:
原来生命的逝去是再也不能生动地表达了
即使我能在书里看到相似的理论和解释
可那不一样
如果遗忘才是真正的死亡,
那么在智慧的求索里,我们才刚刚相识。
关键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