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轮基本配置(非游戏配置)
三鸭子:暗牌
【资料图】
两中立:鸽子,渡渡鸟
鹅阵营:警长,模仿者,加拿大鹅,通灵者,正义使者,工程师,观鸟
匿名投票,被投票出局会曝光身份
视线范围为手电筒(正常人谁脑袋后面长眼睛)
人类视角,有私设(如渡渡鸟耳朵后面有黄色线条,一眼定。工程师可以从管道里面录像等等)
如有不适立刻退出,可指点不可指指点点。祝您看文愉快
寻声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顶红白相间的帽子,其次是来者银白色的头发和眼睛和清冷的面庞,再往下看,是他那条灰蓝色的,连大夏天都要缠在脖子上的围巾——是秦漾亘,每次和他说话,程浩都觉得他的行为举止和模样实在不搭
“什么调情啊,会不会说话”
“小嘴一张,鸟语花香。”秦单手撑在墙壁上,另一只手叉腰。借着左右两面墙,一个人将他们两个包围了,一阵风吹过,他的围巾末端随风飘起,好像少年浪漫的梦想与对其肆意的追求。
“别说那么多,你是什么身份”程浩举起鸳鸯钺,想直接一刀把面前人的喉咙给割了,却又担心错杀无辜,于是仅仅是摆好架势,僵持在那里
秦对那锋利的刀刃熟视无睹,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我是诱饵。”随后将左手伸了出去
“能看出来吗?我戴了个手环,我自己做的。只要这玩意不坏,我死了就会有一声哨子声,到时候谁离我最近谁就是卧底”看他的表情,似乎还有点骄傲。
“我提前跟你说一声,省着我这发明都没人知道。到时候死了都白死”
Witches冲上去攥住秦的左手,仔细观察。完全没看出来他说的手环在哪里,直到秦的手腕被勒的发紫了的时候才看出一道切口“你……你这是把手环镶进手腕里了?”
“不然呢?”秦漾亘将手腕抽回,甩袖子就要走。陈浩叫住他:“你都不问一下我们两个是什么身份吗?”
“我不管你们什么身份,既然我跟你们在一起,你拔了刀却并没有杀我,就证明你还有所顾虑,由此得出你们是好人,或者至少其中一个。”秦漾亘回过头笑了一下,“所以你们是,我也是。好人碰面而已。到时候会议上看我的RIP吧,我要是真死了,那就秋天的时候,摘片红色的枫叶放我坟头”
他回身走了,就像来的时候一样,犹如一阵风,带了一颗故事的种子,又双手空空的回去了。
witches有点犹豫:“这种事情……保密吗?”“对,保密”
没有人想去劝他,他们都知道秦漾亘这个人的性子,虽然随和,但是固执——任凭你怎么说,我可以点头表示同意,但是我保留我的意见。哪怕我的意见是送自己去死。
两人看着那顶红白帽子越飘越远,互相点点头,牵起彼此的手,与和秦漾亘相反的方向去了。
路过银行大门口的时候,迎面又走过来一个人,这个人他们两个认识——佟霖,长着和程浩一样的脸,性格却完全不同。于是被整个鹅教堂的人戏称为是程浩的双胞胎弟弟,但实际上,具体是什么关系,两个人自己也说不清楚。佟霖指了指银行的门,又指一下程浩,示意他进去。又对witches摆了摆手。让她离开
两人走进银行坐下,银行里安静的很,只有那位头发花白的银行家还在那里圈圈点点,拨弄着算盘计算他这个月又有多少钱进了他个人的腰包
“你就这么把她赶走了?”程浩压低了声音,显得有些不满“她又不会……”
“为了以防万一”佟霖打断他的话,一屁股坐在银行角落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仿佛自己家一样。引得旁边的银行家有些不满,但很快他又被账单上的数字所吸引,便默许了佟霖的行为
“下雨了,可能还不小”
“你怎么知道的?”
“下雨的时候,空气里面会有一种土腥味,生活常识罢了”
“闻味就能知道下没下雨?”
“一个苹果,赌不赌?”
“赌!”
话音刚落,外面突然一声响雷,透过门口看去,确实是下雨了,确实不小,刮进的冷风携着冰冷的水汽与所谓的土腥味灌进二人的鼻腔。也让程浩瞳孔收缩,一脸不可置信地开始怀疑人生
佟霖没在意那么多,他抽出一把水果刀在自己的脸上比划,一边比划一边自顾自地说“雨是个好东西,可以把道上的肮脏污秽全都冲走。也算是净化了一下环境吧,鹅教堂的灰确实有点大”
“但是他也能冲掉枝头盛开的花”程浩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冷冷开口,“我倒并不认为雨是什么好东西”
佟霖笑了一下,他明白他们两个都意有所指,想起自己曾经看别人举枪杀人,迸溅的血浆与脑浆就好像盛开的红白玫瑰一样,不也是花吗?
“言归正传,我接下来说的事情越少的人听到越好”佟霖从口袋里面取出了几枚金币交给银行家,耳语几句后,对方退到了办公室里。
银行家走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苹果,外皮鲜红,犹如鲜血。走出门去,借着磅礴的大雨简单洗涮了一下,便将刀塞回口袋,徒手将苹果一分为二,将苹果白白的瓤展示给了程浩看
“有看明白什么吗?”
程浩摇了摇头,一个苹果有什么能看明白的?
佟霖还是那副欠揍的笑容,给程浩递过去了一半,自己将另外的一半送到嘴边细细的咀嚼着。空气在那一瞬间,仿佛凝固成胶状物,两人中间是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只能听见办公室里隐隐传出算盘的啪嚓声和外面雨水的声音。偶尔闪过一道雷光,紧接着便是轰隆轰隆的雷声。
两个人的眼睛都看向各自的那一半苹果,沉默着思考着各自的心事。
“我要去当卧底”最先打破这种沉默的是佟霖,他的表情一扫之前的随意,变得严肃又认真。似乎坐在面前的程浩是他的亲哥哥,而他则在和哥哥表明自己的志向
你疯了。这句话,程浩梗在喉头,那做卧底的危险,被发现的下场,被误会的后果……等等等等,他愣是噎在了嗓子里,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于是两个人之间又是一阵沉默
就在这沉默的空档,门口一道人影闪过,二人均未察觉。他们自然也不知道,在门外,伴随着哗啦的雨声,一把格洛克已经上好了膛,并且找到了自己的猎物。
银行里,佟霖还在嚼着苹果“我顶着个通灵的名字,却干着和他们一样的事情。”他有些无奈地笑了。“他们潜入我们想将我们一网打尽,而我潜入他们想将他们逐个点出。”
“需要我帮助你做什么吗?”程浩也震惊于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按常理来说,像去做卧底这样既危险又没有把握的事情,他一般是不会去做的——也不会支持别人去做。但不知道为什么,如果做卧底的这个人是佟霖的话,他就会感觉这一切好像都很有把握一样。
“不,不需要。你的鸳鸯钺太显眼了,那是正义的标志。”佟霖做了个鬼脸,“就像一个牌子,上面写了四个字,卧底杀我”
他随手将吃完的苹果核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你的苹果里面都要变成褐色了,还不吃吗?”程浩一愣,这才想起手里的苹果,便急匆匆地将苹果送到嘴里
就在此时,天空一声惊雷响过,把二人都吓了一大跳,程浩手里的苹果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那一声雷听起来就如同手枪开枪的声音一样响亮——就好像,就好像是真的有人在鹅教堂的范围内开了枪一般响亮
佟霖迅速恢复过来:“哎呀,苹果都掉地上了,不能吃了,干脆给你个完整的吧。”说着,从口袋里又掏出了一个完整的苹果,塞到了程浩的手里。随后去敲了敲银行家办公室的门,便冒着大雨,双手插兜走了出去。雨丝打在他红白色的兜帽上,衬得他好像雨中的鬼影一般。昏黄的路灯通过雨丝,如一团团迷蒙的金色雾气——只有当置身于这雾气之中,才会发现,看似温暖的颜色,实则是那么冰冷。
程浩望着那团光,那暖黄色的光逐渐扭曲变形,伴随着硝烟,伴随着轰鸣,伴随着喷溅的血迹与碎肉。疼痛的尖叫,撤退的口号,不甘心的呐喊都融合在一起,分不清男女——也许有男有女。恍然间,一声呼唤将其拉回现实,再去瞧瞧,那团光依然只是光罢了——一团人畜无害的光
“程浩!快过来!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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