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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德】生活中的琐屑事(随笔)

2023-08-12 15:25:29    出处:哔哩哔哩

这是第一次的新尝试,以第一人称去记录一些小片段。毕竟归根结底,人还是需要一些新鲜形式嘛~拉莱友情向

我和博士已结婚十年有余。估摸下来,大抵是十六年。说起来,我们也不算是平凡的一对夫妻,大概不算。但是要论起平凡,貌似又不太符合所谓资格。

婚姻可以使一个人改变...这句话,在十几年前,恐怕我会嗤之以鼻。那时的我还沉浸在家族覆灭的阴影中,想要远离这个钻心苦痛的记忆。在哥伦比亚,我遇到了大帝。那之后,我在企鹅物流干了很多年。再后来,我到了罗德岛,却偶然间再次遇到了他。


(相关资料图)

现如今,我和博士已经在一起生活了十六年。在这期间,或多或少会有冲突。然而,我不得不承认的是,和他在一起,我开始慢慢走出过去的阴影,开始真正的像一个“妻子”的样子生活。

到现在,我在叙拉古和罗德岛小有成就,为自己谋得了一些工作。家中有了一大一小两个孩子,一个哥哥,一个妹妹。可以说是普通人眼中的“幸福家庭”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可惜仍旧有不完美之处。哥哥已经长大,就快到要承担起家庭重担的日子了。我的丈夫和我又因为繁重的事务,经常彼此分开,孩子也少有照顾。这是我亏欠他们的。

孤身在外,我居然也感受到了孤独。这恐怕也是岁月带来的吧。对家中亲人的思念,折磨着我的心。我也终究是耐不住寂寞和心中的躁动,开始记录一些小事。

倒不是想要彰显我自己的文笔怎样的超凡,只是觉得这些小事情值得记录。说起来,在结婚之前,我对于文学之类没有什么感觉。结婚之后,我总是看到我的先生在书房伏笔写作,饱览群书,而我自己又好奇心作祟,再加之工作的需要,竟也开始试图写一些什么。

虽然不及那些大家之笔,但终究还是写下来了。

博士很支持我的写作,他希望我能够坚持下去,即便我深知他一人在远方,也一定会心怀思念,拿起他的笔去记录。但是我和他都心知肚明,彼此记录愁绪,是出于内心的愧疚。是出于对孩子们的愧疚。

回想起来,我的丈夫是一个治学十分严谨的人,在面对他的学生和后辈的时候,他会认真仔细地回答他们的疑问,甚至遇到自己不会的问题,也会亲自去查阅资料,绝不苟出一言以复。很难以相信吧?这样的一个大儒,居然也会有被问题难住的时候。

但是被问题难住,往往还不是学术类的问题,更多的是生活。

是的,博士是一位经世奇才。可以说无懈可击,在各个方面均有涉猎,可谓是全才。然而他也有他最大的缺点——不持家。

家里的事情,他是一窍不通。除了做饭,貌似什么都做不好(他的饭做的是我吃过最好吃的,虽然有时候会故意在披萨里面放菠萝来气我)。他会干许多傻事:半夜三更偷偷回家,结果找不到灯撞到卧室门框上;临出门在我千叮咛万嘱咐下还会丢三落四,不是今天忘记带门钥匙,就是明天忘带公文包;再比如说要给我泡糖水却错误地把盐倒入水中(弄得我一瞬间哽住并把盐水全喷到他脸上)..... 

说完了缺点,就该谈谈他的优点了。

他对于工作十分之负责,就连凯尔希医生都要为他的敬业程度啧啧称奇。从早上五点到晚上十二点,他办公室的灯就从来没有灭过。但是这导致的结果,就是浓重的黑眼圈,身体的虚弱生物钟颠倒。

除此之外,他对于谈判与指挥战略这一方面也有很深的见解。即便我不是很想承认,但他在这一方面要远胜我几千倍。这带来的结果,就是每天深夜,从我枕边时而传来的阵阵幽咽。

他对于我的爱,是人尽皆知的。话说回来,在刚才我貌似说到了“再次遇到他”。这就说来话长了。不过这里,我可以长话短说。

来到罗德岛之前,他在叙拉古受雇于德克萨斯家族,也就是我所隶属的家族,担任我的保镖,也就是贴身侍卫。那时候,我对于他所知甚少,甚至可以说毫无兴趣。但那就是我和他的第一次相遇。每天的任务,就是去处理棘手的家伙,闯出一番闹子来。久而久之,我和他都有了后遗症,只能借烟消愁。

再后来,由于我父亲一个愚蠢的错误,我的家族覆灭了。于是,我被迫开始逃亡。这是我最不愿回忆的一段往事。他在帮助我逃离叙拉古之后销声匿迹,杳无音讯。

然后,就是一些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了,我便不再多加赘述了,来说一些没有说过的事情。

从叙拉古回来之后,我被重新安排为他的助手。那一段时间是我们感情升温最快的时候。于是,冥冥之中,我问他要不要试试结婚,他只是说“等事情尘埃落定之后再议。”

这一等,就是五年。

从我带着他回到叙拉古,开始整顿原来的旧秩序开始,到后来我和他离开,这之间长达五年。

我不知道他是怎样忍耐的住内心的孤苦,但是我实在是不忍心再看他为我和他的爱情等待下去。

在龙门,我们办了婚礼。那是他最帅的时刻。他卸下了整日戴着的厚面罩,穿上了华丽的西装,为我带上了闪烁的钻戒。

一瞬间,一切都变得明亮起来。那也是我最快乐的时刻。

某天,我和他闲来无事,到家旁边的小林子中散步。

林中幽响传荡,树荫遍地。光晕被打碎,繁乱无章地撒在地上。疏影随着清风摇曳,绿叶被徐徐风舞打下,在空中蹈出完美的曲线。

我穿着一件很普通的黑色连衣裙(他想看的),陪着他散步。

那一天,温度刚好。日光轻轻照在我们两个的脸上,说不出的温暖。

临时起兴,他忽然转身,吻住我的嘴唇。

霎时间,万物归于宁静,我做的事情,仅仅只是闭上双目,细细品味他的味道。

良久,唇分。我和他皆意犹未尽。于是,他挽住我的腰肢,用力向上一抬,把我抱在他温暖的怀中,俯头轻吻。

这一吻,比刚才的更加细腻,温柔、又不失激烈,情趣。

吻毕。我和他相视一笑,徐步向着太阳的方向走着。

走累了,我们就找到花田旁边的座椅,相互依偎着。眼前是一片片嫣红姹紫,被风吹的颤动。就如同我和他的心,被彼此的心跳所牵引着,怦怦地动着。

我问起他遇到我之前有没有与其他人结过婚,他没有一丝犹豫,直截了当的说出了一句“不”。紧接而来的是:

“我一直都在等待着遇到你。”

他自己不愿意说过去的事情,这我是清楚的。

他不想因为自己的长生,便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每当他提起自己“主”的身份时,也许他自己没有注意到:他的脸上总会透露出一丝淡淡的忧伤。

孤独地生活在世界上,无人陪伴,被视为异类的痛苦,除了他自己,恐怕是无人可以理解的。

想到这里,我的鼻尖总是会骤然一酸......

于万千繁华花海之中,孑然二身紧紧相依,留下的是芳香的美谈。日光下的背影显得格外寒冷,刺心寒骨。

我貌似提及过,我的丈夫丢三落四的毛病。针对于他的这些毛病,我都力所能及地采取了一些措施:如加标签、临走前把钥匙链挂他脖子上....后来我实在是耐不住,和他一起去办公室,帮他把东西都拿过去。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只要有理智液,就是三天不吃饭也没问题。为这件事,我批评过他不止一次,奈何他根本不听(虽然现在看来是听也没有办法)。情急之下,我动用了一点力量(当助理),监督他的日常饮食。可以说收效显著。很难想象,他的一天都是在浑浑噩噩中度过的。天天都是有这顿没下顿,忘吃就不吃。于是乎,我在担任助理的时候会在凌晨就准备好一天的饭菜,用保温盒装好给他送去。毫不夸张地说,要是没有我看着,他迟早把自己的身体累垮不可。

不久之前,他在去上班的路上,听着无线耳机。结果到办公室之后往兜里一摸,只剩下耳机套,耳机盒没有了。他还自以为可以瞒过我,奈何我语言技术精湛,三句五句就把他的话套出来了(他回来的时候没带耳机,这一点都不正常,他还偷偷摸摸自己把十几年前买的有线耳机给拿出来修了)。

认错态度很诚恳,委委屈屈地像个三岁的小孩子,哭得梨花带雨,让我忍不住想再欺负欺负他(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毕竟是我的老公,还是稍微收敛一点吧)。

后来,我们去重新配了一个耳机盒,路上他还一直在可可怜怜地低着头,像是做错了事还被抓包(事实也的确如此)的学生。

我其实真的不是很想责备他的毛病,毕竟这些都是小事情。让我总是忍不住想斥责他的,是他为工作,为家庭拼命付出,却从来没有在意过自己的感受。再有就是,他太善良了。耳机盒丢了之后他也没想着去再找,他觉得可能也是一个贫穷的孩子需要维生,偷走也没什么的。

我纯洁的博士哦,什么时候你变得如此温文儒雅了呢?

呃,貌似是在和我结婚之后。

看吧,婚姻可以使人改变很多,对男女双方都是。

上个月,我和他受邀去莱塔尼亚大学去做演讲。承恩他的照顾,我也了解了许多过去未曾有机会了解的事情,得到了所谓“教授”的学位(貌似是很受人尊敬的)。

具体演讲的内容过于专业,就不详细去描述了。大致内容是有关于他研究的方面,主要是源石的结构,能源利用,安全使用还有源石与天灾等的专业知识。他同时还阐述了神经电的可利用与储存。

我并没有上台,只是到现场陪同他,就如同十几年前在叙拉古的时候,我在台上,他在幕后。只是角色互换了而已。关于我和他过去的故事,我会在后面具体地说。

演讲结束后,掌声雷鸣。

大学为我们提供了住宿(其实是我和他在莱塔尼亚大学之前做研究的房间,现在属于是故地重游)。顿时间我们都欲言又止,回想起他重新回到这里做研究,教我很多知识的时候发生的一些事情(之所以说是重新,是因为在被凯尔希医生请到罗德岛之前,他在莱塔尼亚大学和其他大学已经有了许多荣誉学位,经常四处去做研究)。

夜晚,我们和许多学生和教授参加了晚宴。没有什么高端荣耀的亭台楼阁,也没有琼浆玉露、玉盘珍馐,只是一群想要回忆往事的人罢了。

令人惊讶的是,很多德高望重的老教授都承认自己曾经是博士的学生。他们对于博士依然年轻惊叹不已。只有我和他知道,这是一个诅咒。一个永世不得破除的诅咒。这件事,我也会在后面解释....呵。估计在我和他隐居之后,这篇文章会成为后人研究我们很好的资料吧。

不在这里多加埋怨了,还是来说说正经事情吧。

晚宴结束,我和博士一起回到了研究室。在这所大学,我们又停留了三个月。马不停蹄地,完成了这边的研究之后,还要去莱茵生命谈些事情。

我不从事科技这方面的事情,就随他自己去了。我也是一个闲不下来的人,于是自己一个人回了叙拉古,去看看老朋友。

到叙拉古乘火车大约需要十五个小时。在车站,博士为我送行。临行前,他当着全车的面紧紧地拥抱了我,在我的唇上轻轻一点,随后灰溜溜地下车跑路了。他很多时候都是这样,做事不计后果,做完之后就想快点挖个地洞自己钻进去。

前往叙拉古的路途中,看着窗外景色由明亮转入昏暗,由滚滚麦田浸入黯黑湖泊,由烈日当空到明月照耀,我的心也开始不平静地波动,犹如窗外被潮汐力驱动卷起波纹的水面,像是被无辜地搅动,再也不得轻易平静。

为平息自己的情绪,我试图闭上双眼,刨除这些杂念。只可惜梦魇太多,杂念太多,折磨得我冷汗直冒,心神不宁。每到这种时候,我的身边总会有博士陪伴。只是这一次只有我一人,没有办法可以再挨过了。

剩下的路程里,天阴沉沉的。铁轨嘎吱作响,车厢轰隆动荡,欲是要把我弄得崩溃不堪。值得庆幸的是,我苟活下来了。活到这车程结束。直到天空逐渐明朗。

叙拉古难见晴天,很长一段时间都是阴雨连绵。故地重逢,又有一番新感觉萦绕在心头。有离愁,苦痛,恐惧,恨。我的家族在这里灭亡,我最令人耻笑的经历也在于此。

在见莱昂图索之前,我终于在酒店下榻,有时间来写下关于过去的事情。

其实我的故事没什么可以拿出来讲的。我的家族,也就是德克萨斯家族,在过去的叙拉古曾很有声望。在家族覆灭之前,家父雇佣从炎国来的博士担任我的保镖。当时的他因为急需一个可以保障的身份和经济来源,毫不怀疑地接受了聘请。那时候的博士碍于身份的影响,没有直接向我示爱。但是他对我的爱总是体现在一些细枝末节的小事情上:在出任务的时候总是冲在前面,在必要的时候会替我挡枪;私下里跟家父和祖父争论,把困难的任务都揽到他一人手里;虽然嘴硬但是还是因为我喜欢吃他做的饭坚持做.....我们之间的感情,在这里第一次升温。

天色渐黑,外面冷风正萧瑟。我迎着扑面而来的风,走到了漆黑的废墟,月光下显得更加凄惨。这里是德克萨斯家族的旧邸....至少过去是。

在家族被集火攻击的夜晚,我穿着缄默的礼服狼狈地和博士从火焰中逃走。眼前的景象是残垣断壁,火焰满天。我们一路奔跑,顶着枪林弹雨和空中落下的冰冷的雨水,如丧家之犬般钻入小巷。

“你先走吧。”

博士用木板挡住小巷,用身体压住木板。

我当时第一反应就是要拉着他走,只可惜他态度坚决,拿起枪逼着我走。被逼无奈,我只得掩面遮泪而去,不再回头,只听到远处城市的枪声。那件事之后,我变得孤陋寡言,天天闷闷不乐,只知道逆着雨,把自己封闭起来,全无目的地逃着。我从一个位高权重的大小姐,没落到成为一个流落街头的流浪者。

逃亡的过程中,我那件真正的缄默礼服也被弄得不堪入目。在后来的事情,便没什么值得多说的了。遇到狼之主,遇到大帝,再到重新遇到他。一切都像是命中注定的一样,终归会发生的一定是躲不过去的。现在我所衣着的缄默礼服,也不过是贝洛内家族拙劣的模仿品罢了。不过博士不嫌弃,还很满意这件衣服,我便继续穿着吧。

少倾,阴云密布,狂风呼号,雷鸣电闪,叙拉古又转为过去往常的样子。我的内心早已习惯这常至的雨水,似乎是无了感觉罢。面无表情地撑起一把伞,从这令人伤心的地方远去,任由雨滴噼啪落地。

在阴雨中,我向议事厅走去。按照我过去的印象,莱昂图索在我离开之后,一直在沃尔西尼城的议事厅里面工作。为了避免惹是生非,我从原来在建造议事厅的建造师所告知的逃生密道进入,躲开了纷纷扰扰的人群。

这个密道,是我和博士在最初建造议事厅时责令建造师秘密准备的。我悄悄地绕到议事厅后面,推开嘎吱作响的腐朽铁门,找到一块略显破旧的长满青苔的石砖,向内用力一推,一道深邃阴黑的通道缓缓显现。

这个通道,建造的本意是在发生突发事故的时候可以从这里逃离,但到后来因为没有什么大事情,我和博士经常会从这里溜出去。我不像他,承受不住所谓工作高压,总是需要出来放松一下。也许这和我的性格不太相称,但是想要逃离叙拉古,恐怕是我当时唯一的想法了。

在莱昂图索的请求下,我在叙拉古主持了五年工作。由于之前我从没有涉及这方面的经历,这五年来,我一直都是在博士的辅佐下工作。现在的叙拉古没有各势力之间的你争我扰,没有明争暗斗,也没有尔虞我诈,枪林弹雨,而这一切很大一部分都要归功于他,而不是我。我所做的也只是把他的远大抱负落实而已。如果没有他,恐怕我早已经在日益增强的高压下颓废难顶了。

具体都做了些什么,这些内容就留给后人总结了。

穿过冗长的隧道,掀起被紧锁的活板门,袭来的是耀眼的强光,还有抵在脑门上的枪口。

“放轻松,莱昂图索。我是德克萨斯。”

我无奈地微微叹息,把枪管向下压住。直到身旁拿着枪的男人也发出同样的叹息之后,我才得以从委身于暗洞的状态恢复到站立于大雅之堂的姿态。

“好久不见,德克萨斯。”莱昂图索把我扶起,将从墙上拿下的猎枪放回原位。

在适应了强光之后,我在恍惚中隐隐约约看到了他现在的形象:略显疲惫的面容上增添了皱纹与黑眼圈,两边鬓毛也染上了几迹斑白。想必是和当初的我一样,被高压负担压迫所致。

这个时候,恰巧是莱昂图索一天中最悠闲的时候。从早到晚,他没有一分钟不为事务奔波劳累。如果没有我这番突然袭击,恐怕他还不浑然不知现在已经到了休息时间。对于他来说,貌似不存在下班这一概念。

我们聊了很多,一直畅谈到孤星暗淡无光,月光如镜。实在的,我发自内心地愧对于他。只因为我的一意孤行,便要求他替我去承担责任。这是我的一种懦弱,但如今也没有回头的路了。在主持工作五年的末尾,我因耐不住内心的焦灼,屈服了内心冲动的魔鬼,与我亲爱的博士发生了一次最为严重的争吵。那就是《雨夜》的来历。在我们二人走后,我拜托莱昂图索帮我维持秩序。

如今看来,他把这里管理得欣欣向荣,我做了一个十分正确的选择。但是在看到他如今衰老的样子后,我又开始对这个选择有些后悔犹豫。

莱昂图索说,在我和博士离开叙拉古之后,人们曾对他有过一些怀疑。但是出于对于我的信任,大家都很支持他。时间证明了他的领导能力的确出众。在他的领导下,很多在我任内没来得及解决的事情,都得到了妥善的处理。

“在你走之后,我一瞬间陷入了迷茫,不知道如何是好”,

“好在拉维妮娅还在一旁鼓励我,让我能有动力坚持下去。”

莱昂图索说到他和拉维妮娅的事情时,脸上洋溢着如情开初窦般的幸福的笑容。他和拉维妮娅在几个月前结婚了。可惜我和我的丈夫实在是脱不开手,只得让拉普兰德和企鹅物流的诸位故友们代我们参席。

他们的生活很幸福美满,使我都有些嫉妒。没到一个月,他们就有了孩子,是一个小女孩。谈到这里,他把公文收拾进包,带我去看他的女儿。

绕过弯弯绕绕的巷道,出了议事厅,我们到了他和拉维妮娅的家。拉维妮娅还尚处年轻,看不出一点年衰的样子。谈到莱昂图索的时候,她的脸色明显阴沉下来,向我倾倒了一肚子苦水。

我们两个人互相埋怨彼此的老公,直到三更半夜。我意识到时间有些太晚,于是不再多加叨扰,报了一声谢便匆忙离开了。

于回酒店的路上,偶然经过逃亡时寄居的安全屋。我和博士在这里分别躲避了一段时间。这里地处沃尔西尼城的边界,鲜为人知。再加之如今这里已成被烧的炭黑的几块木板,更无人在意。

我离开叙拉古之后,博士也躲进了这里。他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停留了一周,后因被发现,被迫转移。西西里夫人的手下来到这里,一把火将这里烧成废墟。

仿佛在这里,我再也不能找到一点安慰。

实在无法再忍受悲痛,我加快了脚步,向着酒店去。

酒店坐落在沃尔西尼城的入城处附近,也算是在边境地带。瘫倒在床上,霎时间思绪万千,只有一个想法占领了我的脑海:我要见我的老公。

于是我把电脑拿出来,接入电源和网线,给他打了一个视频电话。打出的一瞬间,对面就接了。在屏幕的另一边,是略显疲惫的他。

“晚上好啊,亲爱的....”他拿起手边的咖啡,一口饮尽,因为被烫到又张嘴不断喘气。看着他憔悴的样子,我又不自觉为他心疼,连眉头也不由得紧皱。

“你这是怎么了?这么累?”

“唉....别提了,老婆。今天缪缪来接我,满怀兴致地带着我绕莱茵生命转了一圈....现在身板子要散架子啦.....”

博士一边向我抱怨着缪尔赛思是怎样的兴致勃勃,撒娇卖萌,一边说着对我的思念与爱。说起缪尔赛思对他的恋爱攻势,我就心里觉得不自在。总觉得好像吃了一大坛子醋,但又没有办法,只能越听越生气,越听越郁闷,直到后来我的丈夫发现我的脸色不太正常,才立刻住嘴,开始安慰我的心情。

“宝贝,你别生气啊。缪缪她确实很热情,但是我最爱你了,说一不二,我这辈子就只爱你一个人,绝无二心!”

“诶诶诶,别哭啊!我...我再过几天就回去,到时候给你带点pocky过去,你别这样啊....”

“尼娜,你听我说,我真的很爱你,超级爱你,最爱你!没有人比我更爱你啦!mua!”

.......

到后来,我实在是被他的甜言蜜语说到要沦陷,只得笑骂他几句,又有的没的说了几句,连忙挂掉电话。屏幕这头,我的脸已经染上了红晕,比那天边的红晕还要红,都能从脸上躺下来。

他一直是这样的爱我,又是这样的笨拙。

这之后,又过了一周时间。我陆陆续续地拜访了过去在叙拉古的朋友,准备返回。另一边,博士在莱茵生命的联络任务也顺利结束,正在回家的路上。

在知道对方都即将返回的时候,我们彼此的内心都是忐忑着的,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态度去面对。

收拾好行李,我登上了归途的火车。

路上的景色与来时截然不同。即便乘的是同一车次,坐的是同一位置,感受却与来时截然相反。

我提前到了家,将东西收拾好,把两个孩子接回来,紧接着连忙开车向机场追赶。

在航空楼外,听着喧喧扰扰的人群声,来来往往的飞机声,心情愈发急迫强烈。好想马上就见到他,拥抱他,亲吻他。

看时间差不多了,我给他打了一通电话。

“喂,飞机降落了吗?”

“降落了,我现在在往机场外面走,你去3号口等我吧。”

来不及等待,挂断电话,开着车急忙前往3号口。周围的空气仿佛在一瞬间沸腾起来,周围的树木仿佛都在向我招手.....

刚要下车,迎面而来的就是一个温暖的拥抱。一瞬间热泪盈眶,不知道该当说些什么。

抬起头,是一对哭成泪人的夫妻。

分别一周,犹如相离一年。我们两个彼此拥抱着,亲吻着,感受着彼此激烈的心跳声,分享着彼此的体温。亲昵过后,是归家的喜悦。

这篇随笔,是临时有感而发。没有太多华丽的词藻,也没有所谓逻辑可言,只是一些碎碎的小事。

我和我的丈夫喜欢在睡前,躺在床上聊一聊当天发生的事情。现在的我,正躺在他的怀抱中,执笔写作。

两个孩子已经入了睡,那现在便是成人的世界。久别重逢,也是时候进入夜生活了。

文止于此,略显仓促,意犹未尽。只是现在,要行亲密之事了,就此作罢。

切利尼娜·德克萨斯

记于结婚十六周年

关键词:

消费
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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